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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极品夫妻,背靠男主闯七零》

作者:森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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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谷麦芽被家里人害死后重生到了七十年代,成了一名不受父母重视的小可怜,被安排下乡当知青。

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穿书了,成了军嫂重生文中女主的极品妯娌、对照组!

谷麦芽怒了:想让我当对照组、成为女主成功路上的垫脚石,我就先把女主的官配给拆了,给大伯哥安排个真心实意的对象!

顾爱国:媳妇,虐渣虐极品放着我来,我用极品打败极品!

精彩节选:

谷麦芽将《数理化自学丛书》放在了堂屋的角落里,她就开始合计自己到了乡下该拿出什么东西出来。

李翠花之前所说的要给她准备的一床八斤的棉被,一个陶瓷脸盆,一张草席,一双布鞋,一双凉鞋,春季衣服两套,夏季衣服两套,冬季棉袄一套,一个陶瓷杯,一支牙刷,一支牙膏,两块肥皂,这些东西谷麦芽都没见到个影子。

但她知道,李翠花是不会给她买新的陶瓷杯、牙刷、牙膏和肥皂,她去看了原身那把分了叉炸了毛的牙刷,估计李翠花就要用这把破牙刷搪塞她。

说来原身这把牙刷是她十一岁的时候买的,之前原身都没用过牙刷,这把牙刷还是谷志远嫌弃原身张嘴时嘴巴太臭,李翠花才给她买的,一用就七年了。

谷麦芽回到谷家后也没用原身的这把牙刷,现在她要收拾明天下乡的行李了,就赶紧把这把牙刷给扔了。

她空间里有的是物资,所以对李翠花所准备的东西都不抱期望,不过她也不会让李翠花糊弄着。

她把原身之前的课本也打包好,和《数理化自学丛书》放在了一起。

原身打满补丁的旧衣裳和两双布鞋也全部收拾好放在书本旁边,这个年代衣着泯然于众才不会被人盯着揪小辫子。

如此一收拾谷麦芽才发现没什么能带到乡下去的。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谷家人安静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就着玉米碴子粥啃着黑窝窝头,整个吃饭期间只余喝粥与咀嚼的声音。

谷麦芽看着大家兢兢战战的模样,心中尤为解气。

她把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砰”的声响,把正在埋头苦吃的顾家人吓了一跳,谷志远更是吓得哆嗦了下,手中的碗都给掉地上打了个转,玉米碴子粥也撒了大半。

他赶紧弯腰把碗捡起来后,小心翼翼地将凳子挪了挪,远离着谷麦芽。

谷麦芽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李翠花,语气平缓道:“我的新被子、陶瓷脸盆和一年四季的衣服呢?”

李翠花手中的筷子一顿,眼睛眨了几下,语气快速地说道:“都收好了,明天早上你直接背过去。”

谷麦香闻言抬头朝她妈看了一眼,立即又埋头啃着手中的半个黑窝窝头。

谷麦芽假装没看见她们母女间的不对劲,收起自己的碗筷就拿去洗了,顺手将厨房里的那把菜刀又别在了身上。

当谷家其他人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时,谷麦芽也躺在了堂屋里的门板上闭目养神,那把菜刀就被她放在了身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谷麦芽在寂静的夜里听到了开门的“咯吱”声,紧随其后的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在靠近谷麦芽时停顿了片刻,又缓缓向前蹑手蹑脚走去。

“咚咚咚——”细小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谷麦芽都听见了屋里李翠花的声音。

“谁呀?”

“妈,是我!”谷麦香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谷麦芽还是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紧跟着李翠花开了门,谷麦香闪身进去后立马将门关上。

谷麦芽立即坐了起来,抽起身边的那把菜刀,小心地避开堂屋里的桌椅,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李翠花的房间门前,她的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辨别着里面几个人的说话声。

李翠花几人自然是不知道谷麦芽在门后偷听,但也怕说话的声音太大吵醒了外面的人,所以她们一直压着声音说着话,不过谷麦芽还是听出了她们的话。

“妈,你可是说了,新打的棉被可是我结婚时要用的,你可别把它拿给那个讨厌鬼带到乡下去。”自从李翠花说要打新棉被时,谷麦香就一直盯着了。

而李翠花听到谷麦香的话明显也有气,那么厚实、暖和的新棉被哪是那个孽障可以用的,她没好气地说道:“你妈可没那么傻,那床棉被可是打给你的,等过一阵子你和王强结婚了好带过去。妈又给你买了两套夏季的衣服,两套春秋的衣服还有一套冬季棉袄,对了,还有陶瓷脸盆和热水瓶都给你买好了,都给你带到王家去。”

谷麦香听后喜笑颜开,不过她得寸进尺道:“妈,我看到王强她妹新买了一件布拉吉,你也给我买一件吧!”

李翠花可不乐意了,谷麦香和王强结婚后日子就在年前,冰天雪地的日子里还穿什么布拉吉,她可不惯着谷麦香:“大冬天的买什么布拉吉,等你结婚后,让王强给你买。”

谷麦香甩了下辫子,冷哼了声,等结婚后,王强的工资那可是他们小家的钱了,哪能随便花呢!

“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答应给麦芯买一件布拉吉的,你要是不给我买,等你给麦芯买了后,我就把那布拉吉给剪了。”谷麦香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谷红军原本是不掺和她们母女俩的谈话,但谷麦香的臭脾气他还是了解的,这丫头说到还真是会做到,他瞪了一眼谷麦香,不悦地开口呵斥:“说什么话呢!就你什么时候都要和你妹妹争!你多大你妹妹多大,你是做姐姐的人了,就不会让着你妹妹!”

说着他又怒视着李翠花,斥责道:“买!给你闺女买,就一件布拉吉的事,到时侯从彩礼上扣就是了!”

李翠花听后也是憋闷得很,一件布拉吉几十块钱,就这样许诺了出去。

谷麦香听到从彩礼上扣也没有什么反应,之前和王家商讨的一千块彩礼是要被谷红军和李翠花收走的,不会到她手上的,自己能多买一件布拉吉就多买一件,省得那彩礼最后都花在哥哥和弟弟妹妹身上。

谷麦香见自己可以多买一件布拉吉,也不再说这事,而是问起了谷麦芽行李的事:“棉被和衣服都给我了,明天那讨厌鬼要是闹起来该怎么办?”

李翠花听到这话后脸色阴沉沉的,她张嘴就骂道:“老虔婆养的小畜生,怎么就不跟着老虔婆一起死了呢,到现在来祸害我家!老天爷怎么就不一道雷劈死她!”

旁边的谷红军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听着李翠花喋喋不休地咒骂声,一个巴掌甩向了李翠花,咬牙切齿道:“你要骂那孽障就骂,可别扯我娘头上来,我娘死都死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李翠花捂着脸,哆嗦了一下,也没再骂她婆婆。

而谷麦香则挪了下脚步,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李翠花与谷红军的距离。

“明天想要怎么忽悠那孽障想好了吗?”谷红军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李翠花看了谷红军一眼,张了张嘴,嘟囔了两句:“就那样啊!明早就让麦香先带那畜生去车站等车,告诉她我们在她后面给她搬行李。等到车要开时,就让她先上车,我们在后面再上,等她上了车了,这车也就跟着开走了,至于行李,带什么带!她最好直接冻死在车里。”

谷红军思索了下,迟疑道:“她要是真冻死在车上,公安会不会来抓我们?”

李翠花无所谓地说道:“我们就把一些破衣裳打包一下背到车站去,别人也看不见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到时我们也去车站送人了,也带了行李了,只不过是那畜生太磨蹭了差点赶不上车,而我们也是来不及将行李带到车上去的,谁又有话说。”

谷麦香也附和道:“对,我们可是和其他人一样都背着东西去送她呢,只不过是赶不上车罢了。”

李翠花他们几个还在说着话,谷麦芽却不想再听了。

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提着刀助跑起来,一下子就将李翠花和谷红军的门给踹开了。

里面说话的几人哪知道谷麦芽竟然踹倒了门,他们惊恐地看着门在他们眼前倒下了,谷麦芽的身影也显现出来了。

谷红军和李翠花的房间里开着电灯,堂屋里是黑漆漆的一片,谷麦芽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汇之处提着一把菜刀,面无表情地看着谷红军等人,似是下一刻就要把他们给宰了。

当然,在谷红军几人的眼里,现在的谷麦芽可不就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吗?

夭寿啊!谷麦芽在谷家的最后一个夜晚是要大开杀戒吗?

谷麦芽是个守法好公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个绿林好汉,但谷家人总是误会她,觉得她随时都可能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既然如此,那她就当一回谷家人眼中的恶魔又何妨,反正坏人总需要她这个恶魔来磨的!

她持着菜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每一个脚步都像是踩在了李翠花他们三人的心上,吓得他们脸色发白。

“有…有什么事好好说!”李翠花向后退了几步,走到了谷红军的身旁,拽着他的手臂不放。

谷麦香见状,也像一只蹦跶的兔子一下子就跳到了谷红军的另一侧,将他往前推了推。

谷红军心里发怵,对李翠花和谷麦香更是有气,怎么个个的就把他当成挡箭牌,自己缩在后头,可真是他的好妻女。

他又想到了谷麦芽踹门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家里的另外三个子女却没出来看一眼,就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至于谷志成、谷志远和谷麦芯三人自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他们开了门缝后偷偷观察了,发现是谷麦芽又在发疯,自然是赶紧关门,拿桌椅堵上了房门,躲在房间里才是最安全的!

谷红军眼看着谷麦芽就要靠近了,他看着那把厚重的菜刀,吞了吞口水,绞尽脑汁地说道:“嘿!先把刀放下,有啥事咱好好说!”

谷麦芽可不信他口中的好好说,她要真敢把刀放下,谷红军第一个就朝她下手。

她走到了他们房间的书桌旁,把刀往书桌上一劈,那书桌就留下了深深的一条痕迹。

谷红军三人吓得直哆嗦,他们往身后一退就撞上了床沿,齐齐跌坐在了床上。

谷麦芽把书桌上的菜刀抽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李翠花全身发颤,咬着牙说道:“没说什么?”

“嗯?我都听到了!怎么?奶奶之前攒的那十几斤棉花和好几尺布可是要给我当嫁妆的,却被你们用了,现在我要下乡了也不打算还给我了是吧?”说着谷麦芽就把刀架在了谷红军的脖子上,顺手甩了谷麦香和李翠花各一巴掌。

李翠花和谷麦香两人捂着半边脸,惊恐地往床上移了两步,而谷红军却不敢动弹,他怕自己一动,谷麦芽就给他来个血溅当场。

“有话好说,你把刀放下!”谷红军盯着那把菜刀,气短道。

谷麦芽可不会放下刀,谷红军可是个成年男子,万一她刚把刀放下,这人就奋起反抗了,那她可不是他的对手。

她把刀又向下压了压,锋利的刀就触碰到了谷红军的脖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把我的东西给打包好!”

谷红军小心地把脑袋往后移了下,生气地骂道:“李翠花,你个臭娘们!还不快把咱闺女的东西给打包好!”

谷麦芽听后觉得好笑,刚刚在背地里骂她畜生、孽障,现在当着她的面又叫她闺女,这张嘴巴可真善变的。

不过她的心里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她与谷家人根本就没有感情,连原身都恨不得嫁了人和谷家断绝关系。

谷麦芽看向李翠花,笑着说道:“可别拿错了哦!万一不小心拿错了旧衣裳破棉袄,我怕自己太激动了会控制不住自己。”

李翠花听到这话,看着昏暗灯光下笑得令人胆寒的谷麦芽,心里的最后一丝想法也没有了。

她往旁边床尾那头挪去,绕着谷麦芽来到了柜子旁,从里面抽出了一床崭新的八斤棉被,一个全新的陶瓷脸盆,两套春季衣服,两套夏季衣服,一套冬季棉袄。

谷麦芽看了一眼,确实没有糊弄人,不过她可记得之前李翠花说过的东西不止这些:“布鞋呢?席子呢?陶瓷杯呢?饭盒呢?牙膏呢?牙刷呢?还有肥皂呢?怎么?糊弄人呢?”

李翠花听后欲哭无泪,她本就没有打算给谷麦芽准备的,棉袄和衣服她是为了给谷麦香结婚用的,现在可都要被这孽障给带走了!

这些东西都花了多少钱了,她还想要什么陶瓷杯、饭盒,让她现在到哪给她变出来。

李翠花忍着气,小心翼翼地说道 :“就这些,其他的还没来得及买。”

谷麦芽还能不知道是还没来得及买还是压根儿就没买,反正她空间里物资很丰盛,她也没执着一定要买,只不过是秉着给谷家人添堵的心思说道:“那就给我折成钱吧!两百块,票也多拿几张!”

李翠花听到这话,都忘了谷麦芽手里的刀,尖叫道:“两百块!还要票!你说得出口!你是抢钱是不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谷麦芽冷哼了两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谷红军一眼,笑道:“我就是抢钱啊!没看见我都拿着刀来抢钱了?爸,我妈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这是要你死啊!我可是个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既然她让我拿命抵,那我可动手了!”

谷红军闻言差点吓尿了,他高声喊道:“好孩子!你别听你妈的!你要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你要是杀了人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谷麦芽可爱惜着自己的第二条生命,才不会让自己走向绝地,她只是吓唬他们而已的。

“没事啊!我把咱家所有人一起送到阎王殿上去,到时我再去找你们,咱们就在地底下生活,也不用操心钱的事。”谷麦芽张口就胡咧咧,怎么吓唬人就怎么来。

谷红军万万没想到这个孽障是想绝了他们谷家的后啊!她怎么就这么歹毒的心思呢!可偏偏这个丫头是个疯子,她还真有可能灭了谷家的门。

谷红军还没开始说话,谷麦香就开始尖叫道:“妈!给她!快给她!”

李翠花也怕这个畜生说到做到,赶紧爬到墙角,从老鼠洞里掏出了个铁盒子,她背着人从里面数出了两百块和几张票,剩下的钱票又拿回了铁盒子里,塞回了老鼠洞里。

她把钱票塞给了谷麦芽,谷麦芽却不愿意立即接受,让李翠花再当着自己的面数一遍钱和票,确认无误后谷麦芽才把钱票回口袋里,实则放到空间里。

谷麦芽抬了抬下巴,对着李翠花说道:“把我被子衣服打包好了!”

李翠花手脚麻利地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根麻绳去打包被子衣服了。

谷麦芽换了只手拿刀,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可别看这两百块多,其实这笔钱可是奶奶攒了好几年的,老人家之前也说要给我的,可谁叫都被我妈拿走了呢!对了,奶奶还有好几样首饰也是被妈给收走的,那些是她老人家要留给她的孙子的,我就不和大哥小弟抢了。姐,妈那边至少还有五千块呢,也不知道这些钱有没有你的份!”

李翠花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极大,这个孽障怎么就知道这些事。

谷麦芽怎么知道的啊?是原身记忆里找出来的呀,也是有一次李翠花盘点自己的钱财和首饰时,被原身看见了。

而且李翠花这里有些钱的来路是很损阴德的,谷麦芽对这笔钱一点兴趣也没有!

谷麦芽对这笔含有不义之财的五千来块钱不感兴趣,不代表谷家其他人不感兴趣。

她爆出来的这笔钱在未来几个月的时间里,害得谷家家散了,李翠花更是被抓去农场了!

但这时候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未来的走向!

谷麦香之前是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但她却气炸了!家里有那么多钱,王家给的彩礼却没想着留给她这个大闺女,什么都想着留给哥哥和弟弟妹妹。

谷红军也是不知道家里的钱有这么多,李翠花每次都是在她耳旁念叨着家里花销大,几个孩子一顿饭就要吃多少,一年的衣服又要花多少,没想到这臭娘们背地里攒了这么多钱,竟然还欺瞒着他。

谷麦芽可不管屋里的人是如何想法,她拿着菜刀,拖着棉被衣服就出了谷红军和李翠花的房间了。

谷红军见谷麦芽拖着打包好的棉被衣服出了屋门,双腿发软地从床边滑向了地板,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被菜刀划破了一层皮,虽然没流血,但他仍旧心有余悸。

他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劫后余生地舒了口气,他一抬起头来就看见李翠花快速地将房门锁了,自己也瘫坐在门边。

谷红军现在看见李翠花心里就有一股火往上冒,他一下子跳了起来,窜到李翠花跟前,二话不说,抬手就又给了李翠花一个大耳刮子,嘴里愤愤道:“你竟然敢私藏了那么多钱!还有,为什么不把菜刀收起来!”

李翠花的私房钱被谷麦芽发现了并告知了谷红军和谷麦香,她也早已积满了郁气,现在谷红军又动手打她,她也不管不顾地扑向了谷红军,朝他身上乱锤,朝他脸上乱挠。

可男人和女人的体格与体力差别极大,不一会儿,李翠花就被谷红军按在地上拳脚相向。

李翠花心中无比怨恨,她恨不得从来没生过谷麦芽!

就这个孽障不把家给拆散了她就不会罢休!李翠花想到那五千块钱和那把菜刀,大声地哀嚎着。

那五千块钱是之前她父母留下的一笔钱,加上她克扣了以前谷红军母亲生前在乡下住时每个月要给老虔婆汇的十元钱,她又从帮人介绍了几起婚事,不管是什么样的婚事,只要成功了她就有谢媒钱,慢慢积攒下来,这才有五千块的存款,哪知道这笔钱曝光了。

对于那把被谷麦芽当成武器的菜刀,李翠花更是后悔没把它收起来。

之前都是谷麦芽煮饭收拾厨房,她也就对厨房里东西的归置问题无所谓,可这两天谷麦芽撂挑子不干了,李翠花只能自己煮饭。可她煮饭后习惯性地忘记了把菜刀收起来,却让谷麦芽得逞了,天天拿着把菜刀威胁他们。

想起这些糟心事儿,李翠花哭得撕心裂肺,用手大力地锤着地,时不时翻滚两下。

她心里诅咒着,最好谷麦芽死在乡下,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而谷麦香在见到她爸妈互殴时就吓得躲在一旁了,等他们俩停手时,趁着她妈在地上边打滚边哭时,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来到房门,快速地开门出去,蹑手蹑脚地穿过堂屋,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已经躺着的谷麦芽等到谷家终于安静下来后才闭上眼睛,握着菜刀浅入眠。

谷麦芽心里存着事,天还没亮她就醒来了。

她从空间里翻出了手表,看了下时间才五点,不过她还是起来了。

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背上原身那个破旧的斜挎书包,将棉被和衣服都放进空间里,把陶瓷脸盆、从厨房里拿的陶瓷杯、铝饭盒也塞进空间里,原身的那些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和自己从废品站里买到的《数理化自学丛书》也都放在了空间里。

她准备了一个大麻袋,里面装着的都是空间里的棉花,提起麻袋就往背上扛,拿着麻绳将这个大麻袋绑在了背上,她打开了院门,一步一步地往车站走去。

谷麦芽是五点半出发,按照她平时的脚程,到火车站她需要走个一小时。

但今天她身上的棉花虽然不重,但是面积太大了,她走得不方便,再者现在是冬天,地上都是积雪,她每走十分钟就要歇息五分钟,等到她走到车站时,都已经八点多了。

大麻袋不好背,路上又不好走。她累得气喘吁吁,腰也直不起,直接坐在地上休息。

不过坐在雪地上后,她又觉得不雅,赶紧环视了下四周,发现人潮涌动的人群里压根就没人注意到她,每个人都在专注着自己的眼前人。

现在来车站等车的人很多,很多年轻人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这些人是要下乡的知青了。

围绕在知青身旁的则是他们的家人,大多数的知青在和家人依依惜别,有的小姑娘更是抱着爸妈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谷麦芽看着自己的胸前,她才想起来她压根就没有什么大红花,知青办送来的那朵大红花早就被李翠花收起来了,要给她家大闺女谷麦香结婚时佩戴上的。

谷麦芽看着别人家父慈子孝的一幕,心里是极为羡慕的,无论是她还是原身,永远都没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

“谷麦芽——”

谷麦芽正看着观察着人群,却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环顾了下四周,才发现唐建德推着自行车挤过人群来到了谷麦芽跟前。

谷麦芽咬着牙站了起来,疑惑道:“唐同学你怎么来了?”

“我妈要来送你。”唐建德刚说完,从他身后挤过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她手上拿着个大包裹,目不转睛地盯着谷麦芽看。

谷麦芽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妇女,她和谷麦芽的长相极为相似,俨然一副谷麦芽年纪大了后的模样。

谷麦芽的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到,难不成这人是原身的亲妈?

中年妇女可不知道谷麦芽的想法,她一把将包裹塞到谷麦芽的手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里有两罐麦乳精,有三斤糖果和一斤大白兔奶糖,还有一斤红糖,几盒点心。麦乳精和点心可以在车上吃。”

谷麦芽是第一次见到她,原身也没见过她,那可能会收人家的东西。

谷麦芽坚决推辞,不过中年妇女力气大,她一把将包裹推在谷麦芽的胸前,生气道:“你可别推了,这是姑姑第一次给你买的,你下乡后也不方便买到这些东西。”

谷麦芽推辞不过收下了中年妇女的包裹,不过她疑惑道:“姑姑?”

中年妇女沉默了片刻,才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是你爸的亲姐,也不知道你爸和你奶有提过我吗?算了,你赶紧上车吧,车来了,知青办的人在那边喊人了。”

说着她想要把谷麦芽背上的麻袋拆下来背在自己身上,谷麦芽哪能让她拆呢,快速拿着包裹往那边开着的车门走去。

中年妇女和唐建德也只能也急匆匆地追上了谷麦芽。

而谷麦芽想着刚刚这人说的话,从原身的记忆角落里找出了原身奶奶的几句话。

原身奶奶晚年生病躺在床上时,嘴里不停地骂李翠花:“就没见过这样的儿媳妇,婆婆都要病死了也不来照顾人!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才摊上这样的儿媳妇!报应啊!都是报应!如果我没有把女儿卖掉的话,我现在就不稀罕李翠花来照顾我,我有自个的女儿来照顾!这都是我的命啊!”

想起这些话,谷麦芽猜测这个人还真有可能是原身那个被卖了的亲姑姑。

不过看谷红军也没有提起过自己找到亲姐的事,估计这个姑姑是没打算认亲了。

中年妇女也是就是谷大丫,她是没打算认亲,她亲爸死的时候她才五岁,谷红军三岁。

没过多久谷大丫就被亲娘卖了,给一个傻子当同样系,她在傻子家里受尽虐待,一直到十岁,傻子掉进河里溺亡了,傻子的父母要把她打死,还是邻居家的人看不过眼,把她买了回来。

后来她就嫁给了邻居家的大儿子唐大娃,之后唐大娃参了军,转了业,成了县公安局局长,他们一家子也全部搬家到了这个县城生活。

也就是在唐建德上高二的时候,说班里有个女生,和她长得很像,她才去了解了女生家的情况。

这一调查才发现,原来这个叫谷麦芽的女生竟是她亲侄女,而她亲娘也在几年前去世了。

谷大丫对亲娘有恨,对亲弟有怨,她自然不想认亲,尤其是母亲也死了,就更没有认亲的念头了。

只不过是在知道谷麦芽在家里生活得很不好时,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日子,就让小儿子唐建德平时多照顾她,她对谷麦芽的照顾,也是对自己年少时的一种补偿。

现在谷麦芽要下乡了,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见面,谷大丫就来送送她。

谷麦芽几人随着人群来到了座位上,谷大丫要帮她把身上背着的麻袋接下来,吓得谷麦芽自己将麻袋放在过道里,她和谷大丫道别后就目视着谷大丫带着唐建德急匆匆地下车了。

谷麦芽看着周边的年轻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下乡了!

这个时代的火车还是绿皮火车,谷麦芽坐在狭小的座位上,从斜挎包里(实则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馒头和一个鸡蛋出来开吃。

她一早就起来了,又走了好几个小时的路,都没吃过早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刚把鸡蛋剥了壳,就察觉到了周边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她的鸡蛋和馒头上。

谷麦芽非常淡定地把鸡蛋和馒头吃了,她甚至还听到了与她邻座的人吞咽的口水声。

谷麦芽没管这些人,她现在脑海里想的是下乡后的事。

谷麦芽在穿越后就知道了李翠花给她报下乡的地方离家很远,横跨了好几个省份。

之前原身是在乡下生活的,按照疼爱女儿的人家,即使孩子不能躲避下乡,也应该想方设法把孩子弄到老家去或者是离家距离近的地方,哪能把孩子弄到远离家的乡下呢!

可谷红军夫妻俩对谷麦芽这个女儿是死是活全然不在意,更巴不得她死得远远的,尤其是不能再回老家了,万一她再次在老家发疯被人撞上了,他们一家子的名声也会在老家烂了的。

谷麦芽这次下乡的地方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车才能到达,与她同一车厢的基本是和她在同一个车站下车。

谷麦芽为了打发时间,就掏出了主席语录来阅读。

这个时期,在大庭广众之下读主席语录是最安全的。

当她沉浸在书里时,就会发现时间过得非常快,等她回过神来时,就见周围的人开始做自我介绍、唱红歌。

谷麦芽也不会特立独行,跟着周边的知青一起做自我介绍、唱红歌。

不过要在火车上待三天,即使是最激情澎湃的人到了最后一天也如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谷麦芽也在期盼着早点下火车,不说她屁股都给坐扁了,坐出茧子来了,就车厢里的味道也是熏得人差点就被送走了,屁的臭味,脚丫子的臭味,本就臭不可耐的味道夹杂在一起,更是酝酿出了无与伦比的奇臭。

好不容易火车到站了,谷麦芽赶紧把脚边的麻袋赶紧绑在身上,提着包裹就要跟着人群往车门挤去。

她刚在走道上还没走两步,后面就有人挤着她,她才踉跄了下靠在前头别人背上的麻袋上,后头就又有人裹挟着她往前。

谷麦芽好不容易才走到车门口,前面刚下车的人就怒吼道:“我的鞋!我的鞋掉了!”

她才听到这话,那人就返身把她一推就给推下了车门。

谷麦芽身上背着大麻袋,又要抵住拥挤的人群,猛地被这么一推,人一下子就要往前扑去,瞬时就把走在她前面的人给扑倒在地。

而周边的人看到有人摔倒了,纷纷伸出援助之手,想要把把谷麦芽给扶了起来。

“我操!谁他娘的给老子来这么一下!什么东西压死老子了!”

谷麦芽刚要站起来,就听到了被她压倒在身下的人的怒吼声,她再一看,自己双手正猛地将他的脑袋瓜子按在地上,人也直接按在他后背,连包裹都砸到了他的手。

谷麦芽赶紧手疾眼快地在别人的帮助下给站了起来,又捡起了砸到那男人手的包裹。

而那男人也才缓过劲来,拍了拍衣服,捡起被他压在在地上的尿素袋,回头瞪了一眼谷麦芽。

而他这一回头,让谷麦芽真切地看到了他的长相。

这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蓄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有着一张光洁白净的脸庞及棱角分明的轮廓,在他脸上,分布着一对浓密的英挺剑眉,点缀着一双盛满星光的桃花眼,眉眼之下是高挺的鼻梁,从侧面望去,有着细微的一个小驼峰,他抿着稍显饱满的嘴唇,嘴角两边就显现出了甜美的梨涡。

谷麦芽被这美颜暴击之下,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怎么有人把甜美和英俊这两种气质融合得如此完美。

谷麦芽终于体会到了追星女孩的快乐,不过她还来不及喊“哥哥我可以”就被后面的人挤到一边了。

“同志,你好!我是来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知青,叫李秀娥,同志你叫什么?”

这声音熟悉的声音一出,谷麦芽赶紧转头一看,嚯!她看到了用围巾把自己脸蛋包裹住的熟悉人影,正是她前几天遇上的李秀娥。

不过她不是在纺织厂工作吗?怎么转眼间也跟着下乡了?

谷麦芽的思绪还在李秀娥身上,就又被那男子说的话给拉回了现实。

“呸!又是一个不知羞的女流氓!老子的美貌岂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你再用那双恶心的眼睛看着老子,老子不介意把它们给挖了。”说着他屈起两根手指作势要挖了李秀娥的眼睛,李秀娥吓得直往后退了几步。

那男子冷哼了一声,提起尿素袋就往背上扛,随着人流走了。

谷麦芽看着他走远后,心里忍不住感慨道,果然好看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好听。

不过谷麦芽见到人走后也没有任何失落感,她只是个颜控而已,看到美貌的人自然心生欢喜,人家走了,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把这些思绪抛到脑后,也跟着人群走去。

“青山公社的,青山公社的在这边!青山公社!”

“奎璧公社,奎璧公社,奎璧公社在这里!”

……

谷麦芽刚走出车站就听见了各个公社的办事人员在路边扯着嗓子喊着话。

谷麦芽她下乡的地方是青山公社,听到声音后就赶紧往青山公社办事人员所在的位置走去。

等到他们这一片区域聚集了好几十号人后,负责人就开始分配知青下乡的地方了。

“李秀娥,陈荣发,孙爱英,赵宝山,王建华,谷麦芽你们几个是红旗大队的。”

负责人刚说完话,一个脸色焦黑、沟壑丛生的男人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红旗大队的都跟我过来。”说着他就转身背着手走去,来到一棵大榕树下。

在大榕树下有几辆牛车,其中的一辆牛车上,已经坐着一个人,他的身旁放着一个尿素袋。

“爱国,老子叫你看牛车不是让你坐上面的,你他娘的赶紧给我下来。”顾东山看见顾爱国大大咧咧地坐在牛车上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懒驴就会见缝插针地偷懒。

顾爱国只是瞟了一眼顾东山,毫无畏惧地说道:“牛车不就是让人给坐的吗?我都坐了好几天的火车了,骨头都快散架了。大伯,你也快别说了,赶紧赶车回队里去吧,我早饿了!”

顾东山听到他的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也急着赶回大队,也没心思和他扯,就赶紧招呼后面的知青上来,让他们把行李都放在牛车上。

谷麦芽一眼就看出了牛车上的那人就是刚刚她遇上的盛世美颜,没想到这人也是红旗大队的。

他们这些知青把行李放上牛车后,大家见到顾爱国坐在牛车上也想着坐上去。

李秀娥在见到顾爱国的第一眼就忘记了刚刚他吓唬她要挖她眼睛的事,手脚并用地要爬上牛车。

可惜顾爱国不给她机会,抽出牛车上放着的扁担,一下子就把人给撅到了地上,李秀娥四脚朝天地摔了个屁股蹲儿。

“你……”李秀娥指着顾爱国刚要开骂,顾东山就适时地出声了:“你什么你!都给我走着回去,没看见牛车上那么多行李吗?你是要累死牛吗?”

“可是他……”李秀娥还是不死心,又指着顾爱国。

“我身体不好走不了路,你们的身体难道也差到走不了路了?”顾爱国打断了李秀娥的话,他刚说完这话,就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脸色也涨红了,仿佛下一刻就要闭气了。

顾东山赶紧上去给他顺气,等顾爱国好不容易脸色恢复正常了,顾东山就挥舞着鞭子,就要架着牛车走了。

“都别废话了,赶紧跟上!”

顾爱国的一系列动作看得谷麦芽叹为观止,几个知青想要争取自己坐车的权益也被打断了,只能跟在后头走着了。

十一月的天气,北风呼啸,刺骨凛冽,谷麦芽和其他知青跟在牛车后面慢慢地往红旗大队走去,一路上被冻得成了一个个缩头缩脑的鹌鹑。

顾爱国从尿素袋里掏出了件军大衣,把谷麦芽装棉被的麻袋竖起来将寒风挡住,脑袋埋在麻袋后面,眯着眼睛朝牛车后面看去。

谷麦芽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这人可千万别看出麻袋重量不对劲啊!

幸好顾爱国什么话也没说,似乎是没有发现这件事。

谷麦芽把心放下后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双手被冻僵了,不只是她,走在牛车后面的众知青们四肢早已冻僵了,双腿艰难地迈着步伐,连他们的喘息都像是拉风箱,应和着北风的呼啸声。

也不知道牛车走了多久,顾爱国看着脸色涨红、摇摇欲坠的王建华,动了动坐得冰冷发麻的双脚,瞟了一眼甩来甩去的牛尾巴,朝顾东山喊道:“大伯,停车!”

顾东山正坐在风口中,听见顾爱国的话歪了歪头看了他一眼,惜字如金道:“嗯?”

“牛粪!”顾爱国这一次开口猛灌了一大口的风,他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顾东山听到这两个字就明白了,原来牛拉粪便了,他立马停下车来,顾爱国从牛车里拿出了一个小粪斗和一个麻袋,跳下车来,指着王建华道:“那个瘦竹竿,你上车坐着!”

王建华冷不伶仃地被顾爱国点名,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人家是叫他坐车上时,立即喜地跑了上前,手脚并用地爬上车了,而顾东山挥舞着小牛鞭拍打在半空中继续赶路。

谷麦芽看着瘦得脑袋瓜子都快成骷髅头的王建华,再看一眼正拿着粪斗一把将新鲜牛粪掺进麻袋里的顾爱国,心里感慨,这人刚刚还是一副无赖样,现在看来也不是太狠心。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对顾爱国的做法满意,除了谷麦芽外,其他两个女知青心情很不好,尤其是李秀娥,她刚刚才被顾爱国给撅了一回,现在又来找存在感了:“怎么就让他坐啊!我们是女同志,就应该让我们来坐。”

坐在牛车上的王建华听到这话手足无措,他赶紧站了起来想要下车让给女知青坐,坐在牛车前的顾东山察觉到他的动作,大喝一声:“赶紧给老子坐下!”

王建华被突如其来的怒斥声吓了一大跳,立马蹲下不敢动弹。

顾爱国瞪了一眼王建华,不爽道:“老子让你去坐的车,没让你下来你就得给老子坐着。”

说完这话,他又朝李秀娥翻了个白眼,嘴上也是不饶人:“怎么什么时候都有你的事,比鸭子还聒噪!哼!说什么女同志就应该坐车!在老子这里,没有什么女同志男同志,有需要的人才可以坐车!”

李秀娥看着眼前这个形容昳丽的男子,实在是不知道他怎么就长了这么张嘴。

她委屈地跺了跺脚扬起了一大片雪沫纷飞,气道:“你怎么就不可以照顾下女同志呢!”

要是一个花颜月貌的女孩子跺脚还能让人觉得可爱,可一个身材壮硕的人跺脚只会让人觉得辣眼。

顾爱国看着她的动作,赶紧一手拿着粪斗一手提着麻袋远离了李秀娥,他朝着顾东山喊道:“大伯,这个女知青要求你照顾她,正好,修水渠、挑大粪的活计多半不是男同志在做的吗?你就照顾照顾她,把她安排去挑大粪和修水渠去。”

顾东山朝后看了一眼,说道:“成啊!要想我照顾的话我就照顾。”

顾东山对这些每年下乡的知青没啥好感。

好几年前第一批知青下乡时,顾东山可是对他们抱以真诚的期待,城里来的娃放弃优渥的城市生活,来到他们这个落后的农村参加建设,顾东山都等着这些娃能改善农村的生活,解决他们生活、生产上的问题呢,结果这些城里娃干啥啥不行,霍霍了多少庄稼才勉强认清稻苗和野草,挣的工分都不够自己吃的,他们队里倒贴了多少粮食进去呀!

这也就算了,还有一些知青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为了吃饱饭、工农大学的推荐名额勾搭了队里多少青年和姑娘,结果人家上了大学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昨天支书家的孙女就跳河自杀了,还不是那狼心狗肺的宋远辉知青上了大学后学那陈世美抛妻弃女!

富东山一想起这些事就对知青印象差得很。

现在他又看到了一个蹦跶个不停的女知青,心里哀叹,知青下乡的事啥时候是个头啊!

李秀娥自然不知道红旗大队的大队长对知青印象不好,她都快被气哭了:“我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你们要是敢让我挑大粪,我就去举报你们!”

谷麦芽等几个知青听到李秀娥一张口就是“举报”,脸色都发黑了!

才刚下乡就敢和大队里的人对着干,一来就威胁人要去举报,这是要把人得罪死是不是!

谷麦芽连忙表达自己的立场:“我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不假,可我们还没经验,肯定是要先向大队里的人学习如何建设农村,听指挥服从安排这是第一条。”

王建华也立即应和道:“建设农村首先要融入农村,别人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孙爱英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李秀娥,她往顾爱国身边靠近,偷偷瞄了一眼他那无可挑剔的完美侧脸,低着头娇羞地说道:“我虽然没力气,但是肯定会努力参与工作。”

陈荣发和赵宝山也是一副慷慨激昂地表示既然他们已然是红旗大队的知青了,那就是大队的一份子,是大队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顾爱国看着这些纷纷表明立场的知青只瘪了瘪嘴,嘴上说的好听,等真正需要他们去挑粪和修水渠的时候,肯定又要让队里的小伙子和姑娘们帮他们干活了。

也就队里的青年小伙和姑娘们傻乎乎的,上赶着帮人干活,给人送吃的,这些城里来的人看得上他们吗?

一个个脑子被屎糊了的人压根儿就看不清这些知青的本性!

顾爱国看了看站在他旁边脸颊坨红的孙爱英,冷哼了一声:“你脸蛋这么红别不是发烧了啊?发烧了就别靠我太近,万一传染给我了,我找你赔钱!没有五元十元我可不答应!”

呸!又是一个觊觎他美貌的人!

顾爱国:今天又是为自己的美貌而发愁,又是保护自己清白之身的一天!

孙爱英听到这话,整张脸都红了,这次可不是害羞的!而是羞耻的!

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话,以后大家可怎么看她!

孙爱英咬着牙忍气道:“我没发烧,走路太热了!”

说着她就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和顾爱国的距离,走到了谷麦芽的身旁。

大家听到顾爱国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他们怕自己一开口,顾爱国就把嘴对准了自己,看看,连刚刚话最多的李秀娥都闭上嘴了。

谷麦芽都能感觉到她身旁的孙爱英磨牙的声音了。

顾东山见大家伙儿都安静了,心情愉悦地挥舞着小牛鞭!

嗯!还真别说,顾爱国这嘴巴真真是不饶人,不过看着他怼别人还真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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